雷立柏
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
奥地利汉学家
著名西方古典语文学家开授
博雅&后浪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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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何学习古典语言
文 | Agens
本文转载自《经济观察报》
奥地利汉学家雷立柏(Leopold Leeb)用中文在北京教授三种古典语言希腊女足大放异彩,潜力无限:希腊语、拉丁语和希伯来语。
19年前还是年轻人希腊女足大放异彩,潜力无限的雷立柏在维也纳看到一幅海报,上面写着繁体的“台湾”,希腊女足大放异彩,潜力无限他说,“我当时对着这个词来来回回数它的繁复笔画,只感到眼花缭乱,结果后来我来到中国,掌握了这门让西方人头疼的语言,因为我对中国的文化、历史、哲学有强烈的兴趣。”
来了中国十多年,无论是在人大、北师大还是西什库教堂,或是景山东街一侧的教室里,雷立柏每逢上课,都有很多慕名而来的旁听者闻讯赶来。旁听者中有很多学生及工作多年的白领 , 他们之所以来报名,原因既有出自于对拉丁语和希腊语之美的欣赏,也有对雷立柏的崇拜。
学习古典语言,便可掌握一把深度解读各领域古典原著的古老钥匙。就像雷立柏所说:“学习古典语言,就是听古人直接对希腊女足大放异彩,潜力无限你平博体育说话,其乐莫大,无论是孔子对希腊女足大放异彩,潜力无限你说或苏格拉底或以赛亚先知。”
拉丁语的初级掌握者也总能在阅读西语人名和地名中获得分析和洞察的无限乐趣。比如南美洲的地名 “ 桑塔纳 ” 、“ 蒙得维的亚”,或美国的“辛辛那提”、“旧金山”等。很多汽车公司的名字也来自拉丁语: “ 沃尔沃” 、“ 奥迪 ”、丰田的 Corolla 、现代的Equus……很多西方人名和地名也都来自一些拉丁语、希腊语或希伯来语的单字,雷立柏说:“因为拉丁文在西方人心目中是一门古老而且永恒的语言,所以很多为企业命名的西方人笃信为自己的公司和品牌以拉丁文命名,可以不会遭遇消亡倒闭的那一日。”说到这里他笑了笑:“当然到了现在,这一切都说不好了。”
也许有人对拉丁语的认知还只停留在已近消亡的 “ 欧洲上流社会才要学的非实用语言”,或是只一味考虑着这门语言相比于其他流行语种的实用度。但值得欣慰的是,在北京,持非实用主义精神希翼去领略一种古老语言之美的年轻人,依然大有人在。
在后浪出版文化的教室里举行宣讲会的那天,人满为患,不得不在后排加了好些座位。如果说“唯恐知音者稀”,也许在每一期针对校外人士的希腊语和拉丁文班里,有那么些年轻人和上班多年的白领愿意每周放弃周末清晨的酣睡,坚持上课和背诵古老语言,已是意义非凡。
如果你已经不满足手边可阅读到的西方古籍经典,还想更深入了解欧洲古代文化以及这个文化的现代性,拉丁文这把神秘钥匙不可缺的属性在这时候便会淋漓尽致地体现出来。
拉丁语和西方文化有密切关联,英文的词根多半来自拉丁语。“口语英语50-60%的单字有拉丁语词根,书面英语70-80%的单字有拉丁语词根。很多欧洲人的母语是一种简化的拉丁语形式。如果想研究西方历史、文学、语言学、哲学、法学、医学、神学等学科都需要拉丁语(和希腊语)。”
在中国教授拉丁语10年,雷立柏发现了现代汉语和拉丁语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现代汉语的很多单词也来自拉丁语。雷立柏举了一个汉语文化和拉丁文关联的例子: “ 汉语的 ‘ 母校 ’ 来自一个拉丁语词:alma mater(‘伟大的母亲’,可以指一个学校)。如果说要‘热爱祖国’,这就包含着两个拉丁语的比喻:‘ 火热的爱 ’和 ‘ 祖先的国 ’。孔子没有谈论 ‘ 热烈的爱情 ’ ,而 ‘ 祖国’一词最早出现在明朝时期,当时这个词指的是回人的 ‘ 祖先之国 ’ 阿拉伯。”
雷立柏谈到了文化的概念。他说:“西方人的文化(culture)这个词是从拉丁语cultus来的,原意是共同的敬拜。在古希腊的宗教节日中人们共同敬拜雅典娜女神,在敬拜时有戏剧表演。基督教也有共同唱歌和做礼拜的仪式。所以在西方,文化的概念包含了一种共性的东西。比如说法律,无论是在古希腊罗马还是中世纪,都非常重要,都强调共同的法律。
西方人的法律强调的是自己的权利和共同的利益。而在中国,文化含义中关于个人的独修更为被强调。佛教也讲究个人的修行。在中国,文化就好比一个君子、一个哲人独立地进入某种境界。”在雷立柏眼中,文化在现代更意味着“一种共同的精神”。
在人大,选修雷立柏希腊语课程和听他的希伯来语课的学生都非常认真。也许,今后在中国,除了专业学者之外,纯粹出于兴趣出发去领略西方古典语言之美的人会越来越多,这种兴趣,既包含了旅途过程中的愉悦,更有单纯的阅读乐趣。
用雷立柏的话来讲,拉丁文和希腊语以及希伯来语,是深入了解西方文化的三把钥匙。更深入理解西方人的思想,比如拉丁成语所呈现出的思维方式。与汉语成语一样,拉丁语的成语也能够独特地表达一些感受、关系或洞见。了解拉丁语成语可以无限接近欧洲人的世界观。哪怕单单只为语言本身,梁启超当年也曾建议中国的知识分子先学习了拉丁文而后学英文,他说这样更加事半功倍。
雷立柏提到中国人应该重视古典语言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学习拉丁语可以走入一些新的研究领域:比较文学、古典语文学、罗马法、中世纪法律史、教会法、中世纪文学史、欧洲中世纪历史、基督宗教史、神学、圣经学、中世纪哲学等等。这一切研究领域在中国没有获得充分的发展,主要是因为这些学术领域的前提条件是:对拉丁语(或古希腊语)要有基本的掌握。
在一切精神性对话的开始,是理解对方的语言。很多年前,就在北京,当“德先生”和“赛先生”的称呼第一次被提出时,当年很多青年学者开始饮水思源地希望知道,“德”和“赛”这两个概念建立在什么思想传统之上,从什么文化母体中生长出来的?弗雷德里克·韦洛克的一句话或许可以解答它——“拉丁语研究的至善就是阅读、分析和欣赏原汁原味的人文主义拉丁语经典作品,因为我们的文明深深地植根于它。”
雷立柏
古典语文学家
北京大学哲学系博士(师从汤一介)
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所博士后出站
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
雷立柏教授曾在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所进行翻译和研究,并开始教授西方古典语言(拉丁语、古希腊语、古希伯来语)。后任教于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开设西方古典语言与文学相关课程拥有丰富的汉语教学经验。
熟知中国学生学习西方古典语言的难点和重点,并富有针对性地编写与校译了多部教材与工具书,如《韦洛克拉丁语教程》(2009)、《柯林斯拉丁语-英语双向词典》(2013)《拉丁语入门教程》(2014)、《古希腊语入门教程》(2014)、《古希腊语基本词汇手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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